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中国足球，那会儿我们还能在亚洲混个“头”等，把伊朗、沙特这些对手打得有来有回。虽然有时候只是差一脚球、差几分钟，晋级梦就丢了，但那时的国足让很多人记得住名字，踢球有劲头，场上有拼劲儿，看球的观众也总觉得，下一场就该轮到我们赢了。

到了今天，国足输给越南，怕踢印尼，碰到日本就一边倒。曾经怎么都能不败的沙特，现在主场领先还能被翻盘。亚洲强队的名单里，中国队不见了踪影。连泰国、黎巴嫩、新加坡这些队，我们也没太大把握能赢。大家都很清楚，和以前那叫个落差。

球员、教练和评论员都在说：“我们踢球的孩子太少了，足球底子薄。”中国人口不少，但真正踢球、想以此为生的人是真的少。日本、韩国孩子踢球的多，能踢出来的人也多，但咱这边球场空荡荡，比赛也是看热闹的多，入行的少。

为什么足球人口这么少？有一个扎心的话，很多人都听过——“一个中国人是一条龙，一群中国人是一条虫。”这话更像是说咱的足球圈，“天才有，但一堆人就搅合成不成气候的虫”。说到底不是孩子天赋不行，关键是没人给他们一块能踏实踢球的地方。

回头看，像容志行和彭伟国这样的中场球员真是不可多得。彭伟国带队进亚运决赛，容志行是传球高手。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南方技术流，可后来这样的人没再出来。明明现在孩子们身体条件更好，却再没培育出能掌控全场的中场“核心”。大家偶尔也会感慨，当年广东足球人才多，如今南方球员不见了，就是因为“足球行业里头事太复杂”。

现实情况就是，足球圈流行内耗，山头林立，小圈子说了算。有能力的人能不能被用好，得看有没有关系、背景，甚至还要看准机会。广东球员慢慢地没人乐意走到顶，就是“圈里事说不清，小球员想出头难”。

从球员到裁判到俱乐部管理，说白了，身边的家长都想孩子有个好前途。踢球看似有希望，但中学、大学升学才是稳路，很多家长不敢往足球里扑，人到了圈子里没关系没资源只会吃苦。能真正安心练球的人太少。

足球看起来简单，但其实是团体项目，靠一群人的配合。圈里一旦有内讧、有小团体，大家都不齐心，能成气候的事就难。踢出来的球员要靠关系，要拼资源，搞得大家都不敢冒头。“一群人拉偏架，英雄也没机会”。

很多人还在怀念那几年差一步进世界杯，“只差一点就成了”。那一代人看到的球员有冲劲，场上有骨气。现在退休了、上班了，身边人聊足球都成了吐槽，连球迷们也没信心。其实想想，这何尝不是咱们生活、工作上常见的事——明明手里有本事，只是环境太难，发挥不出来。这种感受，不光在足球，有时候在单位、家里也能遇到。

外人光看到球场上人少，没想到足球背后，教练、家长、小球员其实都有顾虑。环境太复杂，拼关系多过拼能力，大家早就不敢把希望挂在足球上了。那些有天赋的孩子能不能成长，不是能不能踢球，而是有没有环境去“撒野”。

足球圈的风气让一波又一波人才选别的路了。做俱乐部、当裁判，都要考量身边人脉，资源为重。孩子不傻，这样的环境下，足球梦很早就变成“打酱油”。所以明明中国不缺天才，但大家都顾着其他的事，没人敢信足球能真出头。

大家不光怀疑中国足球，还在怀疑生活里是不是也只能靠自己拼一拼，大环境一不好，能力再好也难有盼头。我们都盼着能有一群人一起把事做好，但现实往往是“一群人难做一件事”。

或许改变不会太快，但我们能做的，就是让那些想踢球的孩子有更多机会，少一点顾虑。足球其实是想让人痛快奔跑的游戏，把小圈子的事放一边，给孩子和球员多一条路，或许中国足球还能再爬起来。用好每个人的力量，大家一条心，不光足球能变样，生活里也能多点希望。